飘到五色肩头,“阿工,向他发起挑战吧!现在的牛岛可以自由控制身体每个部位的年龄阶段。”
“来吧,五色。”属于高中生牛岛的声音响起,此时的牛岛只有一颗头是18岁,其他部位还是婴儿状态,像个大头娃娃,而且很诡异。
“咔嚓咔嚓咔嚓”白布变身为无情的拍照机器。
你难道就不觉得掉san吗。
“若利,你变得好像不协调的粘土人,头像个假的。”天童吐槽道。
“没关系,我可以扣球,来吧,五色。”牛岛摆好姿势,转头对白布说:“白布,给我托球。”
白布不忍的别过头,“对不起牛岛前辈,现在托球给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不是说过无论什么情况都能毫不留情的使用我,难道那是假的吗?”
环绕一圈,除了我和小良,其他人表情都很正常,我捂住脸。
啊!我是思想肮脏龌龊的大人!
“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忍心啊!”
牛岛活动了一下手腕,“身体恢复了很多,”伴随着布条撕裂的声音,牛岛的四肢也都恢复了,“这样就无需不忍心了吧。”
不要再说了!
我捂住耳朵,我要反省。
牛岛握拳对五色说:“头部四肢是18岁,躯干是0岁,六个部位平均是15岁,这样年龄就扯平了。”
无论如何也不是这种计算方式吧!五色你别一脸兴奋的跃跃欲试。
牛岛身上开始冒黑烟,小良飞过来整个身体贴在我眼睛上,“少儿不宜。”
又是“嘶啦”一声,天童,五色哇哇乱叫。
“若利!你的衣服!”
“牛岛前辈!不介意的话请穿我的。”
懂了,经典爆衣环节,我转身默默走出体育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比赛的日子,比赛前夕,我跟音乐社团和舞蹈社团的社长都交流沟通过,给白鸟泽应援的事情他们已经轻车熟路,也不需要交代太多。
因为白鸟泽是种子队,第一场比赛轮空,我们在观众席观看其他队伍的比赛,主要是看青叶城西,及川的人气真的很高,一直人专门过来给他应援。
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们。
有一队队服黑橙相间,叫乌野的队伍,里面有个橘子头,在他踏入这个场馆的第一步,一阵巨大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往后缩了两步。
这个压迫感不是指他的外表,而是他身上的气,这种气会让我们这种阴暗批感到不适,不过也分人,有的人反应很强烈,有的人就没什么感觉,师傅和小良都是后者,我卡在中间,不会很难受,但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就像晕车一样的感觉。
像这样由人创造出的世界都会有一个基点,这个基点保证着这个世界的运转,橘子头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的没错了。
牛岛察觉到我的动作,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小声说:“我出去透口气,把二号放这。”
“嗯。”
二号是基于我的数据生成出来的,那个橘子头在那它肯定也不舒服,但与其勉强自己,不如强迫别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
下午,轮到白鸟泽和扇南高中比赛,就是那个跟及川彻街头掰头的队伍。毫无悬念的胜利,牛岛以压倒性的力量把他们击溃,我转头看橘子头所在的乌野。
跟乌野对战的是曾经跟白鸟泽打过练习赛的伊达工业,他们的拦网在短短的时间内又进步了,拦网迅速而准确,乌野的球频频被拦下,直到橘子头打出一发极快的球,全场震惊。
我听见有人在讨论那记极快的速攻,大多数人都认为那是巧合,唯独青叶城西那片,对这球毫不意外。
我趴在栏杆上,看来不是什么巧合呢。
这球之后,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互不相让,最终还是乌野以2:0获得了胜利。
“怎么了?小七,很在意乌野吗?”天童突然出现在我旁边。
“他们的那个速攻,很快,要小心。”
天童摆手,“他们跟青城在一个组呢,难道你觉得他们会赢?”
目前看起来,除了那个速攻是意料之外的,乌野的整体水平看起来并不算特别强,不过橘子头在,我不敢肯定,于是我沉默了。
“需要这么纠结吗??”天童低头看场内庆祝的乌野,“这几年不一直都是青城吗?”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