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力却达到了混沌境,比老黑强出百倍千倍。” 什么鬼? 一会儿林北,一会儿老黑? 怎么死人都活过来了,还一个个实力大增? 难道这里是平行世界? 比原来世界高出一个维度的平行世界? 钟文越听越是迷茫,不禁陷入到混乱之中,积聚了许久的战意在不知不觉间散去大半。 “怎么,还不出手么?” 似乎察觉到他的变化,天鹏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将本王一击打倒,等待你的,将会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这下尴尬了啊! 钟文神情一僵,一时间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得知珠玛无恙,他自然没有了和天鹏拼命的打算,只是先前已经大放厥词,号称要将这位自在天之王“揍出翔”,现在才说不打,未免难以收场。 “天鹏后裔在做什么?” 眼见小明不知说了什么,居然让钟文气势大跌,大猫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道,“难道不晓得这小子正处在关键时刻,现在让它分心,岂不是要害了它?” “刚才没听你家那个后辈说么?” 白灵不以为然地甩动着毛茸茸的尾巴,“这位天鹏后裔和小弟弟都来自下界,似乎交情不错,当然是在劝架。” “荒谬,无知!” 大猫硕大的脑袋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一脸不屑道,“这小子和我很像,心高气傲,勇猛无畏,一旦下定决心,便是一万头长鼻都休想拉得住,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劝动的?” “是么?” 黑白将信将疑地瞥了白虎一眼,隐隐感觉它似乎将钟文过度美化了。 “我最了解这样的勇士。” 大猫一脸自信地答道,“你看,它可不就出手了么?” 黑白闻言转头,果然看见钟文脚下一动,三两步来到天鹏跟前。 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出乎了它的意料。 “晚辈钟文,拜见天鹏前辈!久闻前辈实力惊天,血脉尊贵,威名远扬,德高望重,晚辈对您的崇拜与仰慕之情,如同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先前那些都是玩笑话,前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只见钟文非但没有出手,反而“扑通”一声伏倒在地,对着天鹏纳头便拜,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此次晚辈前来,便是想要毛遂自荐,加入前辈麾下,为自在天略尽绵薄之力,还望您不吝收留,钟文定当效犬马之劳,有危险第一个冲,有黑锅抢着背,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黑白:“.…..” 白灵:“.…..” 天水:“.…..” 老炮:“吼吼吼?” 大猫更是瞬间石化,犹如一尊栩栩如生的白虎雕像,嘴巴张开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呆呆注视着一脸谄媚的钟文,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回想起先前还将钟文评价为和自己很像,它感觉这辈子都未被如此啪啪打脸,羞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要加入自在天?” 就连天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整得有些懵逼,“你?一个无毛族?” “句句真心,绝无虚言!” 钟文脑袋伏得更低,姿态虔诚得犹如烧香拜佛一般,“还望前辈成全!” “既然想要投靠本王。” 天鹏自然不会轻信于他,当即厉声质问道,“你又为何要接连打伤我座下两位族长?” “好教前辈知晓,晚辈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慎和龙族发生了点小冲突。” 钟文眼珠滴溜溜一转,对答如流道,“后来土龙族长和雷霆族长找上门来,晚辈原本打算好言相劝,可转念一想,自在天讲究实力为尊,既然想要投靠前辈,总得拿出点本事来,否则如何能够入得了您的法眼?这才故意与两位族长切磋了一番,虽然侥幸获胜,却并未下重手,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本王见过的无毛族不少,可似你这般脸皮厚如城墙,满口谎言都不带眨眼的,却属实不多。” 天鹏愣了好半晌,终于哑然失笑,感叹了一句,随即侧首看向低头发呆的小熊猫道,“黑白,你怎么看?本王该不该宰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