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有點麻煩!”李項村看著我壓低聲音對我說,我看了一眼王亮!王亮站起来走向了屋门口
“长官!我们发现有“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去找她!她好像中枪后有很多事情都忘了,但是他记得你是她哥、“相好的”!真的!还记得向我要皮包、其它就糊里糊涂了!“小花”的伤口好了!已经和王月琴接回你家了!家里的王妮照顾着!你看
“这、你肯定是”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我皱着眉头问;
“是!我们跟踪了那几个人!肯定!小花还老用俄语和中国话说:“等着我吧我会回来,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等到遥远的家乡,不再有家书传来”李项村肯定的说完竟然给我背起了这首诗!
这出呼我的意料
重庆的夜里依然是小虫子很多,洗了洗关上屋门坐在床上,将手枪、“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枕头下,双腿盘坐心里不在去想什么事了……
第二天蒙蒙亮便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直到土地上出现一个汗水人形
看着自己的双拳笑了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拳头虽然红但是没有老茬了
一边吃饭一边给刘春华、王智华、罗曼罗尔夫说着我的想法!我的想法让三个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又是高兴的一口同声的答应:“一定做到!长官”
整个营地进入了只准进不准出的节奏,而我却座着李项村和王亮的汽车去了已经改变样子的“娃子坑”
一边狭窄的街道两边全是土木结构新盖的铺面和院子!走进这个长长的狭窄街道,里面很多屋子已经住上了人家,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伤残,这里的人显然是认识李项村和王亮他们操着浓重的重庆口音和两个人打招呼:“李长官、王长官!”
而这一刻没有谁认识我,我笑着对尴尬的李项村、王亮竖起来大拇指,同时对两人摇了摇头!看着穿着破烂不堪的孩子们穿梭打闹嬉戏,这一刻我真的笑了,好像看到了“崖洞村”
“长官!这里全部是伤兵!”李项村小声对我说;
“嗯!不错!记住这里不要有赌、毒、娼、欺压人的混水袍哥……”看着跑边的小摊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平静!小人书摊、杂货铺、篾匠、补鞋的、打铁的、小饭馆、摆小摊的伤残兄弟和家人在重庆特有的“梆梆糕,笃笃笃,里头包的耗子药,你娃吃了不得活。”各种吆喝声中显得格外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