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觉得很奇怪，然后开始讨厌自己。 为了避免继续失态，她往往悄悄捂住耳朵，躲到阴暗的角落。 现在手里的槐花包也不香了。 夏茯不知不觉停止了咀嚼，沉默地等待方景澄结束。 终于，每日报备告一段落，青年“呼”地松了一口气，重新视线放回夏茯身。 “怎了？已经吃饱了？” 夏茯摇了摇脑袋，因为方景澄温柔的关心感到了压力。 “谢谢你请我吃饭、专门来接我，我真的很高兴，除了竞赛有什我能为你做的？” “……昨晚为什帮我呢？” 她早该这问了。 昨天事发突然，没有提问是因为慌乱。在那种过于疲惫的状态下，她难免变得软弱，只想着抓住最近的方景澄，修补千疮百孔的心灵。 况且以那副狼狈的子，说想要帮忙有什？不仅起来毫无说服力，还让她变得可怜。 夏茯不想这。 刚刚方景澄打电话提到了钱，他只要学习，奶奶就给他打钱……真，可她的钱在哪里呢？里人不给她钱。 她要是没法证明读大学，留在大城市能赚到很多钱，搞不就被换成高额彩礼。十五万一锤定音，一步到位，绝对比等她出人头地容易。 男女朋友间补课是义务劳动，没法收费怎办？有感情纠纷，竞赛失利拿不到钱又要怎办？ 她太迟钝了，方景澄又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举动。课堂是自己唯一能够呼吸的地方，她得在这里把事情问明白，争取一点主动权。 方景澄微微一怔，敏锐地捕捉藏在谢意后的疏离。 直接、是因为追求表现得太急了？ 刚刚觉得她反应很可爱，想进一步捉弄她，就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不过夏茯缩手的动作，他就知道自己搞砸了。 她一定是被吓了一跳，哪怕他后面装作无事发生，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没能逃过这茬。 方景澄隐约有点失落，但又觉得事情还没超出掌控。 的确，刚经历过恐怖的跟踪狂，夏茯肯定对异性的感排斥，他最退一步，把自己放回安全位置。 他趴在桌面，下巴垫胳膊，抬头夏茯。 “因为惜才？” “就跟刚刚电话里说的一，我里最近抓我学习很严，万一知道我在外面找枪手一定很麻烦。” “我不容易选聪明的你，又刚抓住了你的尾巴，我们知根知底，可以说是最完美的合作关系。要是你一蹶不振了，另找一也很费心，当然得照顾你喽。” 青年慢慢眨动眼眸，长长的睫毛晃动着，令人想到被风吹动的花枝，在眼睑下投出片阴影。那种自下而的仰视，让他起来真诚又无辜。 夏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她垂下眼眸，慎重地跟方景澄保证。 “我不让你失望的。吃完早饭的确元气满满，我们这就开始准备课吧！” “来的这早，可以选很的位置呢，加油。” 为了激发他的学习热情，还示意性做了一打气的动作。 不方景澄耍感情牌，她也准备。 他已经和人报备过这件事了，方景澄的权力到底来自人，组队学习这种事做得她夏茯就是良师益友，做不就是害孙子分心的红颜祸水。 天知道那边失望后，江蓉怎处理自己。 方景澄一听到学习就叹气，但他话都放出去了，肯定不能收回去。 “吧，吧，这就走。再缺勤我里的老头子就该杀了我……” “这几留给你课间吃，我们午饭再见咯？” 他把纸袋塞进夏茯包里，顶着她鼓励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同她挥手告别。 当方景澄背影彻底视野消失，夏茯脸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这节课是线性代数，他们应数学一班一起课，鬼知道那群男生进教室后到她的伤势说点什。 但她绝不为了这种事，放弃第一排这种听课的地方。 夏茯无意识抚摸脸的纱布，翻开课本，开始预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