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
温枕雪摇头。
江蘅失落地道：“就亲一下……”
温枕雪想了一下，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江蘅当然不知道。
温枕雪道：“我在占你便宜。”
“好了，你现在可以亲回来，因为我占了你的便宜，所以你——”
“唔……”
剩下的话音吞没在唇舌之间。
温枕雪被按在床上亲，江蘅扣住她一只手，半边身子压下来，轻易令她动弹不得。
枕头歪了，不知扔到哪里，未束的青丝凌乱地散开，一绺搭在胸前，江蘅用手指缠起了那缕发丝，发尾和指腹摩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玩了一会儿，把那缕发丝顺着领口探了进去。
温枕雪瑟缩一下，喘着气道：“痒……”
江蘅眸色更深，装得天真，俯下身来亲她，一边亲一边问：“哪里痒……”
温枕雪不吭声，她常年雪白的脸颊泛起绯色，眸中满是水雾，半晌才聚焦，眼睫颤了颤，看着江蘅，轻声道：“不可以再亲了。”
江蘅注视着她，佯装委屈道：“不可以再亲哪里？”
温枕雪：“……”
她微笑道：“哪里都不可以。”
江蘅眨眨眼，“‘哪里’是哪里？”
温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