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关九门和解家的往事,您知道多少?”解雨臣问茶無。
“九门么?和我接触最多的是你师傅二月红。”,茶無道:“其他的,我了解的不多。我只见过九门所有当家人一次,还是作为敌人。”
“敌人?”解雨臣有些纳罕的询问。
“嗯”茶無点点头,语气却依然平静,道:“我和九门最初的关系的确不怎么友好,后来也是各行其事。”
“是这样么?”解雨臣点了点头,他看得出茶無还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说谎,小心求证道:“您和九门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茶無云淡风轻的说:“我和张启山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当时张启山恰好是九门的领袖。”
解雨臣思索着,‘是立场不同么?看来茶無之前的确如师傅所说,是强大到令整个九门都忌惮的存在!’
茶無又道:“我和九门其他人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实质的矛盾。但是我后来离开了,所以也不清楚九门后来发生了什么。”
“离开?”
“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国内的事情办完,出国了。”
解雨臣想到师傅临死前的话,‘不要主动去找她!’眼神微微一闪,出国么,不是这么简单吧?!
“所以,”解雨臣皱着眉,想想却不知从哪里问。
“那次,我见过你爷爷,解九,很聪明的一个人,但我和他交集不多。”茶無道。
“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解雨臣问。
“你家长辈,或者你师傅,有告诉过你,关于汪家的事么?”茶無问。
解雨臣摇了摇头。
“嗯,九门张家,有一伙敌对势力,是一个姓汪的家族,”茶無道:“汪藏海,你知道么?”
“不是很了解”解雨臣想起小时候师傅有一次当故事讲出来的人,这才发现他的深意。
“明代有一个风水建筑学大师,姓汪,他的家族延续到今天,就是所谓的汪家。”茶無道:“汪家的敌人,就是张家。其中牵扯什么恩怨,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九门后来整个被扯进了汪家和张家的是非。”
“后来呢?”解雨臣问。
“不知道。”茶無道:“我只能告诉你,解家作为九门的一份子,有这样一个敌人而已。至于汪家,因为我不想牵扯进张、汪两家的恩怨里,所以就没有关注你们之间的事。”
“至于你叔叔、父亲的死,和汪家是否有关,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定和另一个未知的存在有着直接的关系。”
“未知的存在?”解雨臣皱着眉,询问:“某种神秘力量?”
“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如果不想和‘它’作对,就不要深究。”
看着茶無眼中的深邃,如深渊般带着致命的陷阱,解雨臣缓缓动了动唇,问道:“不追究,就真的安全了么?”
茶無道:“‘它’很忙,没有那么多空闲理会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但是你调查,一旦涉入某些核心,就不是现在这样,能轻而易举得抽身得了了!”
解雨臣沉重的点了点头,心想,‘看来,眼前的人也不会告诉自己再多关于那个未知力量‘它’的事了。’
解雨臣虽然还是很想弄明白,爷爷和父亲到底涉入了什么核心机密,但是看着茶無的模样,明智的没有再进行询问。
他换了个话题道:“那我小叔解连环呢?”
“他,你想继续调查,我不会阻拦。我只能帮你算到他还活着,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了。”茶無道。
解雨臣看着茶無还带着几分苍白的脸色,一股愧疚涌上心头,刚刚,他不应该那么急切的确认茶無身份,就和她打了一架,应该等一等。只是,有太多的秘密,他迫切的想知道,所有知情人都不告诉他的秘密。
“大概就这些了,剩下的,我知道的还不如你清楚。”茶無道。
解雨臣点点头,问:“有什么事,是我能帮您的?”
“我有某种预感,你小叔的事,可能和一个叫做‘塔木陀’的地方有关,如果消息属实,出发时,务必带上我!”茶無道。
“好!我向您保证!”解雨臣道。
茶無走后不久,霍秀秀找了过来,见解雨臣没有在戏台上唱戏,反而坐在一旁沉思,询道:“小花哥哥,你不开心?”
“没什么”解雨臣摇了摇头。
解雨臣不知道,他下意识隐瞒霍秀秀这些事的时候,和家里长辈(吴三省/解连环)隐瞒他事情的时候,一模一样。有时候,越是在乎,就越想将一切危险排除在他周围,可是他们不懂,这种在乎,是否是当事人需要的。
不久后,吴三省出院,来到北京戏园听戏,解雨臣再次逼问他,有关解连环的事。
吴三省推说不知,解雨臣诈道:“有人告诉我,解连环就在吴家!”
吴三省摇动躺椅的动作微微一顿,装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