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妆，看上去更精致，明艳动人，怪不得这个老东西也想打她主意。
“您好，顾总！”沈念装作不认识，伸出纤细的手。
顾珩垂眸落在她纤柔白嫩的手上，很给面子的抬手握上她的，她食指带着一枚素戒，他第一次见，握手时在她素戒上悄无声息地摩挲了一下。
“沈小姐，幸会。”
顾珩松手之后便找王总攀谈，也是在谈合作，似乎和她的是一个项目，沈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男人。
他们也要做这个项目？
“顾总也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王总问。
顾珩挑眉，“也？我还有竞争对手？”
王总笑出声，视线对上沈念的，“这次沈氏也想分一杯羹，我和沈小姐父亲多年交情，这件事情恐怕恕我不能给你了。”
一旁沈念闻言，说，“王总真是好眼光，我们沈氏和浩临合作不止一次了，我相信沈氏的能力您也看在眼里，沈氏未来也会是浩临忠诚的合作伙伴。”
顾珩：“王总，交情是交情，但是你考虑过没有，融安在这方面的技术比沈氏更成熟，更系统，这些年我们一直致力于提升技术和品质。”
不得不承认，顾珩做生意有他的才能，沈念知道这些年沈氏的技术水平没有得到提升，相较之下其他公司更有优势。
王总：“顾总，你这…”
“我们让你一个点！”顾珩说道。
“成，还是顾总爽快！”生意人在生意面前，自然是利益最重要，女人都是衣服，不要也罢，“实在抱歉，沈小姐，融安最近几年发展势头很猛啊！”
沈念尴尬地笑了笑，视线落在顾珩的俊脸上，咬牙说道：“真是恭喜顾总，真是又年轻又有能力！”
“多谢沈小姐抬爱。”顾珩回望着她，眼角藏着笑意。
“顾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沈念问。
男人点头，抛下身边的许静茹，跟着沈念往旁边走了几步。
沈念穿着高跟鞋，走得还挺快，这一转身，顾珩才发现她衣服居然是露背的！
他皱眉，视线落在她裸露的白皙肌肤上，虽然只露了上半部分，但已经是他无法接受的程度了。
两人没走多远，走到走廊没人的地方就停住了。
沈念猛地转身，对上顾珩还没来得及掩饰的□□的目光，皱眉，“你什么意思？”
“浩临王总好女色，你和他合作就是往火坑里跳，我救你一命，不用谢我！”
他还是那个他，嘴欠。
“我是合作，又不是卖身！”
沈念是不同意顾珩的说法的，浩临和沈氏合作过，而且他们和沈父交情不薄，当初沈氏还帮过他，她自然不认为人会坏到这个地步。
“你个丫头片子才出来混多久，你知道什么？”顾珩发现她很天真，不知道商场上人心叵测，还以为谈谈交情就能谈生意，她不适合这个地方，迟早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往她面前走了一步，皱眉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进沈氏？”
“怎么？只有你们男人行，我就不行吗？”沈念仰头直视他。
顾珩视线落在她挺翘的鼻尖上，往下是殷红的唇，那是他以前尝过的地方，他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不是，你需要成长的空间很大，跟着沈叔叔多学学，要是不懂的地方也可以找我，我不介意教教你这只小白兔！”
男人声音有些暧昧，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听得她产生了幻觉，“你…你没事吧？我们都离婚了。”
“离婚就不能做朋友了吗？”男人厚颜无耻地问道。
沈念没回答，因为她做不到，她做不到云淡风轻的和他讨论公事，也不可能若无其事的和他做朋友。
真正爱过一个人，分开后是无法和他做朋友的。某些回忆在特定机关下就会突然迸发，一发不可收拾。
“我做不到。”沈念垂眸，没看他。
如果没有这场错误的婚姻，他们可能会是很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她不行。
顾珩没有勉强她，转身回了宴会厅。
等沈念回去的时候，顾珩已经走了，徐徵见她回来，问道：“你合作谈得怎么样？”
她摇头，“没成。你说我是不是很天真？”
“这…我也看不出。”徐徵以为她没有谈成合作不开心，安慰她，“别想太多，这次不行就下次，谁没有经历过失败。”
接下来的几个月，沈念跟着沈父出入各种场合，公司的业务也逐渐开始上手，熟练起来。
聊城的冬天越来越冷，沈念办公室里开着暖气，她手上依旧长了冻疮。
她已经许多年没长过冻疮，或许是最近太忙，没时间注意手上皮肤防护。
冻疮一热就开始发红发痒，她忍不住去揉它。
晚上黑得也越